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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家庄盆景艺术馆

日期:2012-02-05 18:01:18     浏览:14    
核心提示:对于石家庄盆景这种特殊的展示空间,它避免不了对古典园林的空间引导和空间组织的理解和诠释,尽管它的线条,空间语言和皮肤肌理是完全现代的。这里所说的古典园林

  石家庄盆景艺术馆





以下文字是我写给做施工图的建筑事务所解释我的设计意图的。由于是某个凌晨花了一个多小时写出来的,所以部分文字可能比较混乱。

    对于石家庄盆景这种特殊的展示空间,它避免不了对古典园林的空间引导和空间组织的理解和诠释,尽管它的线条,空间语言和皮肤肌理是完全现代的。这里所说的古典园林,并一定指的是中国园林,而指的是,东方式的空间展示方式----永远不会把空间的主要的结构提前得让空间使用者预知,而是在空间使用者逐步深入得介入建筑和庭院的同时,一步一步得,发现新的空间。这些新的空间,对于一个新的使用者,或者一个已经来过这个地方的使用者,都会是崭新的体验――他可以选择不同的道路,不同的方向,不同的视角,而我希望,能够在这组建筑里给他提供选择的可能性,而这种体验的方式,必须使建筑的本身是内敛含蓄的,建筑的线条,装饰,力度必须被严格得控制,保持在简约而冷静的状态下,一切都让位于空间。
    

     在进入庭院的伊始,白色和灰色形成的片墙结构已经界定了庭院的风格,线状的体系成为空间的限定和引导,这里形成了对使用者的暗示语言,任何片状构筑物的出现,都暗示着新的空间的生成,比如入口大门伸出的片墙结构,导致入口庭院和长窗的出现,长窗使游人在进入庭院的时候获得了对整个庭院水空间使用方式的最初理解,但是这种理解同样是被引导和限定的,这也是我为什么不倾向与在长窗的位置再做折桥的原因。折桥的出现,破坏了这个空间序列的次序,它的直接性(直接穿插入2号馆前平台),使水面和建筑总体结构的出现突然和肤浅,就如抛开一部电影的铺垫,直接进入高潮,而没有铺垫,实际上就不会产生高潮。所以,如果是因为安全的因素必须有折桥,也应该把折桥的入口进行适当的隐藏,而使导向坡道的片状结构把游人导入这个庭院的真正入口――真正的入口,其实是那个坡道。所以我还是建议,通过墙体把那个斜桥(经过博物馆屋顶进入1号馆)的入口隐蔽,我们给初次的使用者建议一条最能够完全舒展得清晰得充满了空间转换的(包括上下高度的转换而获得对水动静变化的视觉体验)的游线,而把其他的可能性留给第二次,第三次来这个庭院的?恕?
     
    同样,一个新的空间的出现,如果使用者已经提前看到,就完全失去了空间出现的戏剧性,想象一下这种情形,我们已经通过坡道的上面看见了全部的1号展馆和跌水,我们还会在下到坡道,进入下沉庭院,绕过博物馆前面的片墙,忽然看见原来通过长窗看见的平静水面已经变成了水幕从尽头流下而惊讶吗?
     

    坡道是空间转换的交通工具,是形成这个庭院空间和建筑逻辑的必不可少的语言,是戏剧开场之前的幕布,如果戏未开场,而幕布已全部拉开,会使整部戏都失去悬念,也使后面出现的坡道序列毫无意义并且罗嗦烦杂。
    
     按照我原来的设想,这个庭院就如一部戏剧。坡道的片墙完全阻隔了游人的视线,游人沿着墙体前进(墙体的导向型非常明确),他们无法预知墙体的尽头会出现什么情景,这实际上是一个情绪积累的过程,坡道的起点,伸出的平台,是这个情绪积累有个释放点,就如大戏开场之前,幕布拉开的一点缝,在满足观看者好奇心的同时,又加强了好奇心和未来出现的新空间的渴求(对于这点而言,那个平台的视角可能过大),而这种好奇心,经过坡道的两次转换和加强,游人的视线和路线被限制在深深的两堵墙之间,这种干净到及至的空间正如戏剧开场前的静寂,任何干扰的因素都是多余的。为了避免产生过分强烈的隔绝感,我在第二段坡道和博物馆交接的外墙上设置了一个小的光庭,使坡道和博物馆产生了对话关系。
      
      经过坡道,水院的出现才是符合逻辑的,而水院上空跨过的斜桥,会让游人发现,原来还有一条新的路线——这会成为他下次来这里所要选择的路线,这个时候,选择性出现了。
而但游人离开水院,进入一号馆的时候,他同样会面临几种选择,他可以通过水院尽头的楼梯,一号馆地下层地楼梯以及一号馆和外墙之间的蹬道,但是我们把这三个通道一视同仁,无疑会使游人无所适从,所以同样,我觉得应该对蹬道做一些处理,使它不会是游人的第一选择。而我始终坚持的两片高墙(前面已经说过,片状结构预示新空间的出现)会使水院有一个相当明确的收尾也使新空间的出现有着明确的提示,所以实际上,第二片高墙并不完全是从形式上考虑的,第二片高墙才是这个收尾的主角,而前面开着长条窗的墙只是它的辅助,是主角的外衣。而湖面的东边看这组建筑,这两片墙同样是一个强烈的对空间组织的叙述,如果放弃后面那片墙,同样会使这个很重要的交通空间失去依托。

      在最初确定建筑形式语言的时候,我就设定了这么一个前提——建筑本身的体量感不是强烈的,建筑和他们之间分布的庭院并没有本质的区别,都是由片墙界面来限制,由穿越其间的长廊和跳台来组织,建筑和庭院的区别,充其量不过是有没有顶,还有光线的变化。

     我最初的希望是,让这组建筑保持在一种冷静的,完全受到它本身的逻辑控制的体系之内,比如竭力避免方柱的出现,把真正的承重体系完全隐藏在墙里,它的外在形式应当由墙体,墙体的推拉窗,墙体内外的扁柱来共同组织,扁柱划分着室内的空间,加强了将来展示的序列,室外的扁柱也划分着室外的庭院空间,尤如传统的东方庭院里廊柱对室外环境和游人视觉的限定和划分。

      所以一号馆和二号馆通过那个小的天井连接在一起,他们两者实际上是一个整体,他们组成了这个建筑群的外立面,也形成了那个内庭院的东立面和北立面。对于这组建筑而言,它的围合感和立面处理,应该和它的方向性以及在全园的位置所决定。我希望这组建筑是以内庭院为中心展开的,就如博物馆和一号馆地下层以水院展开一样。这里的建筑形式,也由水院里的柱列形成的强烈轴线,形式感强烈的斜桥过渡到了平和中庸的,具有深远挑檐和回廊的带有东方意味的庭院空间,所以希望尤其是朝向内院的立面,应该以推拉格窗为主,二号馆西立面的上下条窗应该去掉,这个上下条窗不但与内院风格不合,而且对室内的天窗形成的光线效果产生极大的影响。
二号展馆的屋顶,我反对郭工建议的斜线屋顶,同样基于这个原因,对于二号馆来说,它深远的出檐和平展的平面布局,形成了园区西立面的主要线条结构和建筑形式,它的走向,是至关重要的!匀质空间里出现异质空间,确实会有变化的趣味,这种忽然变化的屋顶所具有的强烈形式感应该出现大的单体建筑上——它形成完全独立的体系,它上面的线性结构可以出现大量的形式变化而因为建筑本身体量的存在,而不会过于突然反而具有戏剧性。

     但对于这个庭院来说,二号馆的线条一旦出现这种走势,而园子里却没有任何线条和它配合,导致这个斜线与整体建筑直线状的方正平和的形式无法调和。我想,任何异质的东西出现,都应该有其内在的逻辑关系。在水院上空我为什么做斜桥,不是因为需要一个异质的东西,而是需要人在斜桥上行走时,因为和水幕的距离变化产生了不同的视觉效果,它导向了人的行进路线以及视觉方向。而且斜桥在立面上是隐蔽的,它不会对整体布局和整体逻辑形成破坏。但是二号馆的屋顶就不一样了,它除了视觉上的特异形,却没有对空间孕育和形成起到任何作用,斜桥指向了玻璃体和一号馆入口,为了斜桥和平直的建筑衔接,我还特意加上从一号馆伸出的非常有力度的墙来承接斜桥,但是如果二号馆的屋顶做成斜线,它指向哪里?它除了形式还有没有其他的作用?
     我想任何时候,一个符合逻辑的建筑,空间才是它最本质的东西,一切形式语言都必须和这个空间的逻辑相吻合。异质的出现,大多数时候是必不可少的,但是,如果这个异质影响到建筑整体的走向和关系,影响到它统一的风格,是否还能称之为异质?一个异质,它可能在一个局部空间会形成视觉焦点,但是一旦成为骨架和主线,那么它和原有的建筑逻辑形成的冲突怎么解决?谁主谁次,谁先谁后?

     这个问题,我觉得还是得靠我对石家庄盆景园的整个考虑作出选择。前面的已经说明了,实际上,我已经对这个建筑群设好了一个体系结构:片墙结构,白色和灰色的肌理映衬,内敛而含蓄,它的线条,确定在南北向的方格网内,庭院穿插其间,而建筑和庭院的关系,有时候是模糊的。不管有多少变化,有多少细部处理,他们都得是符合这个逻辑关系的,对这个建筑的控制,苛刻而严格,不符合这个逻辑的,只能放弃。我希望,所有的形式,都为了空间服务,而游人体验的,是空间本身,是空间上投下的光线,而不是墙上的纹理雕式,也不是架构墙体。
     
    从这点上看,二号馆的向背关系因为现在加上了东立面的大玻璃幕墙而使建筑的层次太单薄,按照本来的设想,二号馆的层次应当是这样,首先它的整体趋势是朝向内院的,它的比较实的东立面和茶室的大玻璃墙形成对比,它的主要采光体是插入中间的方盒玻璃体,只有保持室内光线的相对黯淡,才能使玻璃体和条形天窗的光线形成强烈效果。而一旦在东立面做落地玻璃窗,而西立面开上下条窗,将使天窗和玻璃体失去应有的光线效果,是室内因为过于通透而平淡无奇。我的意见是,将二号馆西立面的上下条窗去除,换做推拉窗和格门。东立面只在最北部的开间的墙体和北立面的东部墙体开落地玻璃幕墙,其他部分依然为推拉窗。这样不但有利于室内光线的组织,而且对将来的布展会创造更多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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